他们正议论着,聆鹓忽然发出弱弱的声音。于是三人都停下,想听听这个一向安静的小姑娘是不是突然有了什么想法。
“呃,那个,我小时候见过一个玩具。”聆鹓比划了一下,“就是一个小人儿,好像是木头做的,会动。一个变戏法的人拿着它,我与长辈们在街上看到,印象深刻。那人将一张符纸贴在木偶身上,它就像人一样走路、蹦跳、翻跟头,连线也不用。我们都觉得新鲜……那东西,是不是和这些会动的偶人有什么联系?”
“假的。”谢辙竟与如月君异口同声。
聆鹓感到失望,寒觞有些着急。他自是知其道理,便给聆鹓讲,这是有两张符,一张在他身上,一张藏在另一人身上。两张符相互关联,那些动作都是母符所赐。表面上那变戏法的只有一个,其实还有一人藏在看不见的角落里。
“你们听我说完嘛……”聆鹓轻叹一声,“因为是闹市区,有懂行的立刻拆穿那人。但那人也不恼,只是当众将符烧成灰,又一指木偶。只见木偶瘫在地上,一道青光钻到里面,它又像人苏醒一样坐了起来,再度活蹦乱跳了。”
寒觞挠挠头,思忖道:“倘若子符被毁,确实不该再动才对。”
“老把戏了。”谢辙淡淡地说,“先是引发矛盾,再自证清白。实际上,木偶是中空的,里面藏了另一张子符。当外面的损毁以后,里面的才起作用。这东西我儿时便会做了……你瞪我干什么?”
寒觞翻了翻白眼。
“我还要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