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是,我也没有。”
“那你还问这种蠢问题。”少年皱起眉,“你怕是个傻子,才被赶出家门吧?”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少年语塞。他注意到子殊表情上透露的不悦,但也从她没有波澜的反驳里,感到一种不正常的平淡。两人对视一会的工夫,西方的天空更红了。明天一定又是个好天气。
“我想和你说说话。”子殊主动而耿直地说。
“说什么?你一下午光在这儿杵着,我当你是个哑巴。”
“那你猜错了。”
“我是在骂你。”
“喔,这样子。”
少年撇过头,眯着眼,用匪夷所思的眼光打量她:“你这人也真够怪的。也够无聊。”
他说这话的目的就是把人惹毛,可这位女子并未如他所愿,他很没有成就感。
“我想也是。”舍子殊望着少年的作品,伸出一根指头说,“那还是说说有趣的事吧,比如你的作品。”
“这有什么好说的?你看了一下午还没看出什么名堂。你的眼睛果真有点问题。”
“或许吧。”子殊认真地说,“或许你再多说几句,我就会生气了。”
“哪儿有你这种人?有病。”少年骂了一声,转过身去,“小爷的画,你这种家伙可是欣赏不来的。”
舍子殊完全能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这些涂鸦都……看不出什么,至少无法与她所见过的现世中任何一个造物对应。她小心地迈开腿,穿梭在这些怪异的线条之中。少年跟在她后面,虽然看她不算顺眼,但也没有赶她走的打算。毕竟没有轻易被他三言两语打发滚蛋的人,这世上实在是不多见。
尤其是……那件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