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张照片么?你的?我明白了。你们是……笔友吧?”
“啊,对、对。因为他们不让我们见面,就只好书信来往了。”
羽连连点头,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
“那你平时怎么寄信,就怎么寄照片不就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件儿东西。”
“我没邮票了哇。”
她大大方方地说,梧惠恍然大悟般点头。但她转念一想,又追问道:
“你不是说你见过她么?”
羽睁大眼睛问:“我什么时候这么说啦?”
“你刚说她穿的衣服不错呀。”
“那、那是因为她也给我寄照片了呀。”羽插起腰,“你怎么笨笨的?”
“噢,也对啊……”梧惠反应过来,没再过问,只是说,“单就这一张照片?既然都要稍带过去,你不再写点信吗?邮票的事,你倒不必担心。我下次见面,可以给你分点儿。”
“那就太谢谢了。呃,别的东西……也不是没有。就是有点拿不出手。”
梧惠觉得奇怪。她笑起来:“哎呀,都是朋友,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只要是认真准备的礼物,朋友都会高兴的。是什么东西?”
羽在原地忸怩起来。她为难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枯黄的、皱巴巴的、像碎纸一样的某物的残骸。梧惠看了半晌,愣是没瞧出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
“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