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如何,我都希望您能健康平安。其他人怎么想,我都不在意。”
“怎么,因为白警官对你们安排的戏码消极配合,这次就由你来唱红脸了?”
“哎呀呀,您对我真的误会大了。放心,那些逼供的大刑绝对不会落到您身上,我向您保证。我个人也向来反对那些血淋淋的折磨,太不人道了。”
皋月君居然在跟梧惠聊起人道。她有点想笑了。
“说得轻巧。您也不过是个警医。即便是六道无常,在开阳卿这儿也没什么话语权。到时候要不要动刑,不也是他羿科长大人说了算吗?就算逼我招了,我也吐不出脏物来。”
皋月君抱歉地向前倾身,陪着笑。
“让您对公安厅有这般印象,实在遗憾。但、但是呢……我向您承诺,一定不会发生这种事。话说回来,您实在是胆识过人。一般人像熬鹰一样熬下来,都屈打成招了。您的决意,简直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一样,我不由得十分佩服。”
“屈打成招这话,也是能在这里说出口的吗?”梧惠淡淡地说,“没什么赴不赴死的,我只是赌你们不敢真这么做。即便我在曜州只身一人,若真拿我怎样,我不信你们有能力堵住报社上下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