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虾又咳嗽几声:“我、我可能要睡一会。你别碰那些弹药啊,那是弗尔德里奇小姐……”
他发出如雷的鼾声。
不兄弟,你这故意透露秘密也透的太过分了吧。是因为钱没到位吗?还是保密协议也没给一分钱?
这就是作为佣兵的矜持和灵活变通吗,学到了,必可活用于下次。
医护人员在确认这家伙没有生命安危后,将他转移到病房里后,忽然看向赛弗。
其中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上下打量他半晌,忽然问:“您……就这样驾驶那东西?”
“是啊,有问题吗?”
当然有,大家伙谁不是给自己整上一堆抗荷相关的东西才敢上机,你倒好,穿的跟出门遛弯的大姑娘似的就上了?
正当医生们围着赛弗,说什么都要给他检查一下暗伤之类的再返回战场时,有人力排众议,让赛弗只需要简单的基础检查就可以走了。
帮赛弗解除这种‘好意’困境的,是一位有着粉色短发,面容文静的少女,她看起来个头不太高,但却能够轻而易举的让别的医护靠边站。
大家都穿着医护人员的着装,但她怎么看都只是……像是医护,而并不是的漂亮裙子。
“这里所有人都很难放下可能受伤的人,所以显得很热情……请不要苛责他们,红弩箭小姐。”
已经不想去纠正的赛弗坐在她安排的软椅上摇摇头道:“没事,倒是你……”
“我叫圣奈。是暂时在这台车上担任医护人员的战地医师哦。请您站起来好吗?”
说是‘好吗?’但她手中拿着的、明显不是用来给人检测的扫描仪,让赛弗紧张了一下。
她微微偏头,肩膀上滑落的一缕像羽毛似的发丝轻轻摇晃:“别紧张,因为您很特别,我才不让其他人接触到您,单独找您来检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