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堂堂的爵爷在知道了自己别部司马身份之后,自己的马匹都被抢了这还得了,就算是不找徐涣安排个人去云州找孟广义统领的大康禁军杀来助阵,想像他们那气势也是没的说的。
想到这里,梁安一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岳丈大人。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靠山居然整个山都不允许进山了,那不知道岳丈和兄长进山打猎,这又如何解释?”
梁安一问打猎的事情,梅静静的兄长叹了一口气“说是进山打猎,不过就是在这山的外围丘岭上,设下几个陷阱,捕上几只野鸡也够罢了。可是我们村子这么小大人这么多,这个林的外面又如此的小,完全是凭运气。
以前的时候还能够进山捡点菌子,可是现在?哎,一言难尽啊!”
梁安听到梅静静的兄长如此说,又转过头来问梅静静的兄长。
“不知道兄长最近一段时间可还有事?”
“不知道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梁安随即对着梅静静比划着,很快的梅静静就起身从刚才量完卸车的地方拿来了一个竹篓,里面两只肥嘟嘟的竹鼠。
“兄长,这是竹鼠,他们要下小崽子了,你可以按照如此办法养殖。”
梁安很快的将如何养殖竹鼠,给他们做窝的事情说了一番,让梅静静的兄长喂养一些竹鼠可以赚点零花钱,这一下子梅静静的兄长又有点儿脸色不自然。
“不给竹鼠是无所谓的,可是给了赚钱就要吃竹子,这竹子也被那张氏占了去了,我们如何能去砍花竹子?”
“额?他倒真是好胆量,居然巧取豪夺到如此地步,他就不怕报应吗?”
“哎,这报应上哪儿去说报应啊?仗着他有一个儿子中了举人功名,县衙当中都有一些捕快和他们天天的聚在一起吃吃喝喝,给了他不少的底气,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可是没有办法和他对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