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陛下仁德。在位之时已经免除了所有生辰纲,县里怎么会有生辰纲?
县令说说说你这生辰纲到底是收起来送给谁的?”
孟广义大声的吆喝,而且那县令却是歇斯底里咆哮着。
“不可能,陛下不可能颁布这样的命令。”
“为何不可能?陛下是千古难得的明君,难道陛下的安排还会有错吗?你居然敢假借陛下的名声收敛钱财给陛下添堵,端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来人!”
随着孟广义一句话,几个禁军士卒即刻来到孟广义近前。
“将军!”
看着孟广义那怒目而视的样子,还有旁边对自己怒目而视,而且武装到牙齿的禁军县令害怕了。
“你,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是朝廷任命的清河县县令,你就算是文圣公的公子,也没有办法处置于我。”
“谁说我要处置你了?”
孟广义这一句话又让四周的人一惊。
“这不处置县令,把县令抓起来到底所谓何事?”
不过他们还惊了没有多长时间,孟广义接着说了起来。
“你给我记清楚了,我是带陛下巡视天下。”
孟广义说话的时候更是将令牌放在身前显眼的位置,让所有人都能够看清楚,他所说的没有任何问题。
“你居然敢如此不顾天恩浩荡坐下祸害天下的事情,我如何能够容得下你?虽然不能讲你名正典型,可是我却可以安排人快马加鞭回复洛阳,看看陛下到底是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你们两个知道事情的始末吗?知道好即刻回京面见家父,然后和他们说清楚。让他面见陛下。”
说话的功夫,孟广义已经将手中的令牌交给了他们两个。
“带着令牌回去,省的我父亲又说我不务正业。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为陛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