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梁安看着孟广义差一点儿要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急忙上前制止自己的好兄弟。
“有些事情可是不能够说出来的。”
梁安这一句话虽然是点醒了孟广义,孟广义喔了一声,然后就看着他们。
“既然事情都已经说明白了。那就交由陛下发落吧,我已经安排信使快马加鞭回返洛阳,和陛下汇报了,如此不顾黎民疾苦,只知一味强征陛下已经取消的生辰纲,还闹的别人家破人亡,你该当何罪?就由陛下前来定夺吧。”
“什么?他居然闹的天怒人怨?更让别人家破人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为徐县令的恩师,文圣公的弟子,刺史大人是相当的恼怒。
“我就是因为凑不齐生辰纲,但是差的也不多,才交给你们,让你们想方设法帮帮忙,可是你们这是怎么做的?”
这刺史扭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徐县令,非要问出一个所以然来,而徐县令看着完全不讲情面,还有一种过河拆桥的刺史大人,不由得说着。
“老师你也知道你在一州之地都凑不齐生辰纲,而我们在一县之地何以能够为你凑出如此数量的生辰纲?
无奈只得征收,可是他们又有几个钱?在有人带头闹事,我不得已而为之。”
“好,很好。我生辰纲都是贴着老脸去找那商人商量借,而你倒好,居然做出如此事情。要是我拉下脸来挨个县城走一遭,我相信我能够收集这个生辰纲的。
只是想将这个功绩让给你,等你们怎么就能够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
只是这历史不说还好,刺史一说孟广义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声。
“不是说了吗?陛下已经取消了生辰纲,你前一个生辰纲,后一个生辰纲,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