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孟广义收集了不少的证据,要将这证据交给陛下,让陛下定夺这件事情,梁安却是提出了不一样的想法。
对于最稳妥的办法,梁安持不一样的一件这让孟广义一惊。
“梁兄你不是一直标榜正义,嫉恶如仇吗?为何现在我要上书陛下言明此间情况,你却要阻止呢?”
孟广义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询问着梁安,而梁安却是呵呵一笑。
“很简单,我并不是要制止你上书陛下说明此间的情况,而是要和你说一说。
我等贸然之间谈何此地的州牧,你不觉得你手伸的有点儿太长了吗?
虽然我们就应当如此去做,可是你因何来到此地?为何要在此地驻守探查之前的情况?”
孟广义挠了挠脑袋。
“这个……”
孟广义一时语塞,梁安却是继续讲解。
“你是一个武将,虽然嫉恶如仇,为他们主持公道是好的,可是你也不要让陛下不住的信任你,而你就仗着陛下的信任什么也插手,这是陛下所不能允许的吧?”
孟广义听到这里恍然大悟。
“我知道了,我不应该直接说是州牧大人,而是写我途径此地护送你去上洛州,来到此地的时候,在暂时管理此地县城碰上了几个前来告状的从这烟花之地当中跑出去的姑娘,是这么回事吧?”
“还挺聪明的嘛。”
孟广义刚说完梁安就夸了他一句。
“这样你就能够说明不是刻意的调查此地县令还有刺史,也不是故意的要去找州牧大人的麻烦。”
“哦。”
孟广义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只是这当官如此多的弯弯绕绕,实在是不让人省心,还是作为武将直来直去来的开心。”
“是啊,还是作为武将直来直去来的开心,可是我们现在碰上了如此事情,他们等着我们为他们主持公道。没有办法我们只能如此。
更何况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虽然说的有点儿不负责任,可是我们不在其位而去研究一些东西是兵家大忌。
总不能我们有为黎明百姓仗义直言的心,就是因为我们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让陛下心中对我们产生了不信任的感觉,等到那时我们就没有机会再为普通的民众主持公道了。”
孟广义总结的倒是很到位,梁安重重的长出一口气。
这就是现在的情景和后世的差距,一家之言和为天下而言,到底差上多少的东西?
不过梁安和孟广义有了想法,开始将他们在县城当中的遭遇开始变换着方式交给当今陛下。
而当今陛下陈书宝在知道了崔河县县令徐桂昌如此胡作非为之后,也想到了一个县令可没有胆量收集生辰纲。
这县令所在的青水洲也没有缴纳过类似的生辰纲,更不用说自己已经明令禁止为自己提供生辰纲,立马又想到了京东道的州牧是自己小时候的玩伴,也没有为自己缴纳过生辰纲,这到底是谁将这生辰纲扣下了?
孟广义在奏折当中所说的一层一层的上交,最后可能是汇集到了州牧手中,可是这情况也没有出现。
脑袋有点儿乱啊。
“只是没有想到我以为的大好江山居然有如此多的蛀虫。而孟广义这孩子身为武将又是师父的孩子,能够考虑到这些,我觉得很是开心,只是他的身份毕竟有所差别。该如何让他名正言顺呢?作为钦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