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能如此?我们都是为大康陛下效劳的,你们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故意为我们设下如此圈套,而且我们看着你们进来也是如此说的。”
“对呀,我们作戏就要做足嘛,不如此,你们怎么能够进来呢?”
孟广义呵呵的在那里笑着,不过梁安却是看着他。
“你们也是不良人了?”
这一句话问出,可是把眼前这人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你不用考虑你身份能不能够隐藏?既然你说都是为大康效力的,那只有这一个解释的方法了。
没有想到州牧大人还是不死心,千方百计的要来暗害钟刺史,说说吧,钟刺史你掌握了什么对于州牧大人来说是灭顶之灾的问题。”
梁安一句话说出来,这钟刺史也是破罐子破摔。
“好,我说,我掌握了州牧大人的账本,虽然只是一小部分,可是这一小部分的钱财那数量也是有点儿惊人的。”
在钟刺史说出这句话之后,梁安和孟广义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看来不良人当中的水很深啊!只是你们是先帝所创,为何要听命于州牧而不是当今陛下?”
只是梁安这一句话让这些不良人也没有办法解答,随机梁安像是自问自答一般。
“可不要告诉我,你们只认令牌不认人。”
这一句话说的眼前的不良人有点儿胆战心惊的,而他们所作所为不正是只认令牌不认人吗?
结果就是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