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最早投靠刘鸿的士族家主,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等最初跟随刘鸿,如今兖州士族大半都被连根拔起,只剩下我等。”
“他想要治理兖州,就绕不开我等士族。”
“再者说我等投靠与他,所为不过是名利。”
“谅他也不会为了一些泥腿子,对我等士族出手,否则,谁还敢投靠这厮!”
有人欢喜有人愁。
一些士族忧心忡忡。
毕竟刘鸿清理兖州士族的狠辣手段,可不像是不敢对他们出手的样子。
刘鸿此人并非常人,若是以常理看待刘鸿,必定会吃大亏!
几个对刘鸿比较了解的士族,当即匆匆离去,不愿参与此事。
其余几家士族见此,更是嘲笑了起来。
“胆小如此,活该没落至今。”
一家士族家主戏谑道。
“就是!”
众人纷纷附和,随后商议起了如何瓜分兖州这个大蛋糕。
毕竟兖州经此一役,兖州各大郡县官职空虚。
正是让他们这些士族扩张崛起的大好时机。
只要刘鸿这次退让,那么他们接下来就会更加得寸进尺,让刘鸿让出更多的官职,甚至要许几位郡守之位。
本质上,他们与先前一批的士族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大家的站队不同罢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仅此而已。
就在一群士族家主幻想着如何把控兖州,蓄奴,夺取田产,扩大家族之时。
“砰!”
大门忽然被猛地一脚踹开。
锦衣卫们穿着清一色的飞鱼服,鱼贯而入。
各大士族见此,惊慌失措,纷纷报上名号与官职。
“瞎了你们的狗眼了么?”
“没见到我等在饮酒么!”
“尔等如此擅闯府邸,就不怕州牧大人怪罪下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