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灸停下手中活计，转头看了盖聂一眼：“他既然叫我老师，我还是有师德的。”

“拔苗助长的事儿，我不屑为之。”

闻言，盖聂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一抹歉意：“不好意思，盖某唐突了。”

“之前，盖某以为他只是一个二流武夫的命，但是，仿佛我看走眼了。”

“他的资质确实不好，只能算是平庸，但，他的悟性惊人，纵我一生，也尚未见过。”

“你也清楚，修武一生，最开始资质比较重要，但是一个武夫想要走向绝巅，资质其实并不是最重要的。”

盖聂向巫灸解释，他希望看到了一个天之骄子。

........

“武道想要有所成就，必须要强大的内心，坚定地意志以及不俗的悟性。”

巫灸将火转为文火，语气肃然，道：“但是，现在的他，也只是表现出了悟性而已。”

“看着点儿火，小心药膳焦了！”盖聂轻笑，对于巫灸之言不以为然：“一个王族公子，其内心，又岂会简单。”

“最重要的是，他敢前往章台宫，寻找秦王，而不是私自偷偷练武，足见其意志。”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好父亲，坐拥万里江山社稷，扶摇一旦踏上武道，根本不缺药材，兵器，以及功法。”

说完，盖聂离开了扶摇的府邸，在养身完成之前，他也交不了扶摇太多。

.......

此时，侍女端来药膳，巫灸在旁边叮嘱：“文武之道，在于一张一弛，不要太过急迫。”

“多谢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