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别伤了自己。”
“不准这么叫我!”
连师兄都没有这样亲密的叫过我,现在却被这个夺了门派、又将我囚禁的恶徒唤了出来,只让我觉得羞耻又愤怒,但眼前一晃,手腕便被捉住了。
一阵酸麻令我不得不松开了手,碎片掉了下来。
尹锐俯身将我压在床榻上,指腹摩挲着我掌心的红痕,面色阴冷的低声说。
“我说了别伤到自己,真真不听话,该罚。”
我悚然一惊,从脊椎骨窜上来的寒意攫取住了我的心脏,下意识便要挣扎,可他已经覆下来钳制住了我的动作,另一只手也将我披在身上的薄被猛地掀开。
原本我就不着寸缕,身上又便是他今早留下的痕迹,为了遮羞才扯了唯一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他如今逼我将身子都露了出来,我的脑海里轰然一响,脸上迅速涨出了火辣辣的疼。
恍惚间他的手已经往下摸着,指节娴熟的沿着我的臀缝钻了进去,低笑了一声,言语间尽是暧昧。
“里面还是湿湿软软的,看来直接便能进去了。”
我听到他后一句话便瞳孔骤缩,正要暴起挣脱时已经被他锢着腰进入了。
这已经困了我多日的床榻对我来说是淫糜的囚笼,极尽奢华,却仿佛连木材里都透着挥之不散的腥膻味。
我死死咬着下唇忍着闷哼与呜咽,却还是在他将我翻过身,侮辱的掌掴我臀肉时哭出了声。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师兄在床上也是温温柔柔的,我何曾受过半点委屈?
可尹锐,尹锐他……
头发被蓦然抓了起来,我被迫仰起头,尹锐疑心颇重的,贴着我的耳畔语气森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