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着,然后钻了进去。
直到他又将第二根手指插进去,我才骤然明白他要做什么,慌忙转过头去看他,怕极的求他。
“师兄!师兄不行的,疼,我疼。”
“这淫物是师父塞的,我不敢拿出来,便只能委屈师母了。”
他说完后便堵住了我的嘴唇,勃发的阳物竟这样要进入已经含了一根淫物的狭窄地方。
我感到一阵久违的撕裂感,如同初次同师兄欢好时被开苞破身般,我止不住的掉着眼泪,满心委屈的埋在臂间失声痛哭。
“师……师兄……你疼疼我……疼……疼疼我吧。”
他的动作倏忽一顿。
这似是我们初次滚作一团缠绵时我神志不清说的话,只我那时起初还心高气傲,被师兄弄疼了便将他踢下床,红着眼圈气鼓鼓的说不要做了,后又被他哄上了床。
后来我被弄哭,这才露出示弱一面。
而师兄也鲜少见我这般柔弱,怜爱的吻着我的眼泪,叹气般的柔声道。
“我自是疼子真的,莫哭。”
淫物被拿了出来,阳物再进入时便没有明显的痛感,我被熟悉的酸胀感填满了。
他扣着我的手腕,温柔的吻落在我的面颊,舌尖吮走我的泪珠,低低叹道。
“我自是疼你的。”
缓慢又深重的动作让我早已熟知欢爱的身子很快便生出了酥麻的快意,我满脸泪水的抓着他的手臂,仰头要同他索吻。
他也便低下头吻着我,幻觉般的喟叹几不可闻。
“是我太恨了。不怪你,怪我回来的太晚,怪尹锐那孽徒狼子野心,我竟没有早点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