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丈对于御剑便可行千里远的修真者来说无疑是在画地为牢,而且以他的修为,定能在瞬间便搜寻到我在这千丈里的哪一处。
尹锐见我脸色苍白神色惊惧,便冷笑一声,俯身逼近盯着我,语气怨怒。
“真真,我以为你早就忘了他,没想到居然背着我暗度陈仓!在我闭关的时候,你们可曾苟合过?”
这般难堪的字眼令我怒气冲冲,恨声道。
“不准这样说!我与师兄是两情相悦,是你阴险狡诈诡计多端!”
他怒极反笑,阴鸷的笑意看的我后背发寒,便被他逼到了床榻深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双手也被缚住了。
“好,好,在你心里我终究是恶人,那我便将这恶人做到底吧!”
在我羞愤的挣扎中,他再次如同初次侵犯我一样粗鲁不堪,将我捣弄的生不如死,又一边狠狠掌掴着我的臀肉,一边逼迫我服软。
“真真,忘了从前在床上怎样哄我的吗?你若不乖的话,我便日日扎唐子毓一刀,让他的伤口溃烂不止,再把他吊进水牢里日日折磨。”
“那水你还记得吗?是极阴极寒的地水,你那时只挨了半个时辰便乖乖的哭着叫我相公了。”
尹锐虽然无法解开我和师兄的禁术,可他应当是查到了一些,所以才知道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我们才会同生共死,而并不算严重的寻常伤口不会在另一人身上复显。
我知他心肠歹毒,说的到便也能做得到,最后也只能哭着求他放过师兄。
他要听什么我便说什么,总之从前我也说过几次,现在为了师兄便什么都不顾了。
尹锐脸色稍霁,却想到我是为了师兄才委曲求全,又不禁气恼,捧着我的面颊细细吻着,好似无可奈何的咬牙切齿道。
“真真,我保证比唐子毓待你还要好,你就不能忘了他吗?你真不怕我找来法子,让你彻底爱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