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体验过的痛苦——不——它们——变成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感觉——正在冲刷他的理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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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还在那儿!!把其他人带出去!然后关好门告诉他们不许进来!”
药剂师学徒在最初的震惊过后,抱着他的老师那缺少了一部分的、沉重瘫软的身体,听到了观察室内来自战团长的尖啸。
他左右看了看,在场能自由、正常动弹的应该只有他自己,帕罗戈夫又看了眼被垂吊包裹在那个诡异的闪闪发光的刑具上的俘虏,掉落在一旁的仪器面板显示洗脑灌输程序还在正常进行。
隔壁观察室的单向玻璃一角被轰歪的分子裂解炮打出了一个完美圆洞,隔着虚空盾他也能听到里面陶钢的剐擦碰撞声和对话,里面正在进行的不忠不孝不礼不义的场面似乎陷入了僵持。
他皱起眉,某种天然的反感涌上心头。
帝国之拳——银色颅骨星际战士的手摸上腰间的爆弹枪,忽然又低头看了眼他老师仍在剧烈变动的生化数据。
“明白了,收到,立刻执行。”
帕罗戈夫·尼拉伊朵阿手起针落,干脆利索地给非常凄惨的阿达里克·万纳斯来了针强力长效麻醉剂,随后抱起昏迷的、缺少了一条胳膊的洪索飞快地退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走的时候还很认真地手动锁死了舱室门的三重安全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