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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图拉博?!佩佩——!皮人——!宝贝儿——!你清醒点!!!!那不是多恩!!!那·不·是·罗格多恩啊啊啊啊!”
拉弥赞恩在心灵通讯里对被暂时用泰山压顶加掀翻肚皮大法压制、仍然在狂怒地试图挣脱的机甲驾驶员版边牧原体声嘶力竭地大喊。
另一边,被他侥幸刚刚来得及抓住手腕的艾哈林——踏马的为什么艾哈林这个时候好好地突然发癫起来了?!
什么叫“请原谅我我必须拯救您啊父亲”啊?!你小子踏马的该不是被帝皇之子们上身了?!这剧情我(古泰拉粗口)来之前绝对见过的!!!(古泰拉粗口)不是吧我想起来了还有那鬼东西啊啊啊啊你休想得逞啊啊啊啊啊!!!!!
“不是……?”佩图拉博(因为始终挣扎不开而)似乎有些冷静下来,理智开始回炉,“和那·个·东·西长得那么像的帝·国·之·拳玩意儿为什么会在我·的·船·上?!”
“我怎么知道?这么久了你之前都没见过他吗?!”
“由于这该死的湿件容量不够的关系,舰内监控部分我来不及处理,所以早就移交给你了不是吗?!”
狗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拉弥赞恩·卡洛西尼!这就是你的每日正常监控报告?!伱真是给了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
“艸我又没见过罗格多恩我也没有见到罗格多恩就会歇斯底里症!!!他要长得像他关我(古泰拉粗口)什么事啊?!”
就在“佩图拉博”由于身下狗狗的回神而稍微松了口气的时候,艾哈林突然放开了自己被基因之父扣住手腕而无法使用的动力锤,接着用另一只手借着锤子落地的重力把锤头抡圆了甩向——正被狠狠压制而无法大幅度动弹的蔑视者无畏的目镜。
拉弥赞恩发出了尖锐的爆鸣。
蔑视者无畏头盔中的计算数据激烈闪烁着,里面的存在竭尽所能地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