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该把它暂时留在身边观察。”丹提欧克咳嗽着,说出一个极其不谨慎的处理办法。
牧师詹尼夫不赞成地卷起嘴唇,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使这只动物再过可疑,只要一想到对其举枪相向,冥冥之中一种直觉就会阻止他这么做,而更复杂苦涩的情感又会如冲刷上海滩的浪花一般席卷又褪去。
老铁匠抬起他疲惫不堪的腿。
他古老而忠实的动力甲如今是他得以移动自己庞大的身躯的唯一支撑,丹提欧克喘息着朝那只动物走去,站定,思考片刻,接着将他满是岁月痕迹的钢灰色手甲盖上那动物的头顶——塔拉斯奇已经下意识扣住了爆弹枪的扳机——那生物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侧过头用长长的、有绒毛和胡须的嘴筒子拍打了一下老铁匠的手甲侧面,接着就不动了,并任由铁灰色的镶钉铁手指摸着他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丹提欧克的咳嗽不知不觉停止了,他抚摸着动物毛茸茸的头顶。
那只四足毛绒生物肉眼可见地、不情不愿地龇了龇牙并收紧了耳朵,但是没有走开,也没有移动,又一下抚摸。
战争铁匠再一次开口,以往总是饱含痛苦、仇恨和怨毒的沙哑声音意外地平静。
“来吧,总之,跟我来,我想你是需要睡眠的,我们先替你在我房间里做个窝。”
寒冷的日子里有时候确实想给大家整些温暖平淡(真的吗)的小故事,就像一碗热腾腾的粥。
多间幕系列的故事在去年夏天就起稿了,出于喜爱反复斟酌如蒸馏精酿到最后还是没多少存货(笑)这点倒确实不太合适网文日更的要求。
希望接下来还能挤出时间把我喜欢的这个幻想宇宙中的奇迹呈现给大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