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牧师权杖饥渴难耐!让巫师和异形的鲜血来荣耀与愉悦神皇!”
“光耀与鲜血皆归于神皇之荣光。注意你的发言,杰拉托斯。”无疑地堡主的声音要比牧师的更加冷静而具备判断力,“我们的巡洋舰还需要此地船厂的维修。假如你实在看不惯,下一次来访的时候我可以换个人顶替你的位置。”
“惊人地,卡勒布,还有下一次的不必要的仁慈!这就是你为什么一直在堡主的位置上不能再往元帅前进!尽管你的战斗能力和经验早已足够!”
其余的信徒们依旧在行军中保持着一致的沉默。
“我愿称之为理智地使用神皇给予我们的力量,用于更好地打击更重量级的敌人以便更好地服务与取悦祂,杰拉托斯。”
牧师的声调陡然尖锐起来,他显得更易怒了。
“有人在这个肮脏之处挑衅地盯着我们,卡勒布。非常……非常……具有侵略性的视线。”
堡主在他的头盔中皱起眉头,“我感受到了。罕见的压迫力,我的动力甲告诉我,心脏血流泵速加快了百分之三十,那是什么?”
他们转动着头在人群中追索视线的来源。
杰拉托斯牧师发出了愤怒至极的咆哮。
一张非人的脸孔上对他们一行人睁得大大的眼睛。
一个克鲁特人佣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