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陋寡闻了不是?”
商行文嘿嘿一声,自豪道:“这可是一代大贤所作,所谓‘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张文玉毫无触动,仍是冷着一张脸道:“你说的大贤应该不是儒门里的前辈吧!”
商行文愣住,五柳先生的名号不在这方世界流传,这里的儒门,自然也就不是周泽那方世界的儒家,他轻咳一声,迟疑道:
“这其实,也算的吧。”
“是么,那个人不会就是你吧?”张文玉走在前面,头也不回道。
商行文顿时眼前一亮,轻咳一声,恬不知耻道:“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好意思承认嘛!”
盛忠心领神会地凑到张文玉身边,冲他揶揄道:“这么说,你这次急着出来,就是为了找机会改换门庭,叛逃出宗?”
柳文才瞪大双眼,讷讷地‘啊’了一声!
商行文闻言面色一滞,随即脚下一个踉跄奔过来一把捂住盛忠的嘴,对张文玉咬牙道:
“行啊,那我就拉着你们一起跑路,等被宗门逮回去的时候,我就说是被你们胁迫来的!”
张文玉瞥了他一眼,觉得他好像在暗示什么,索性也懒得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