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昨天工坊开工的事情,我给全忘了。”
自己的房间里,郭康懊恼地说。
他一直是个守时守约的人,尤其是工坊这种关系到自己未来整体规划的大项目。然而前天下午,狄奥多拉就自作主张地搬进了他的卧室,之后只准他休息,却一直不准他离开。
新鲜劲和快乐感过去之后,郭康只感觉这两日过的浑浑噩噩。现在他整个人都感觉很是空虚,只想远离这个傻娘们,好好研究他的自然哲学去。
今天上午,狄奥多拉终于不管他了。
对着窗户又叹了口气,郭康晃晃头,把脑子里正在用逻辑学三段论,论证女性肉体罪恶属性的亚里士多德赶走,然后站起身,准备出去正儿八经吃点东西。
——这两天,他俩吃的东西都是张妈送来的,连义父都没有例行来喊他去练功。今天,终于可以去外面的大厅吃了。
来到厅里,义父正拿着本册子,像小学生念课本一样,大声背诵着。
“农业是其他技艺的母亲和保姆,因为农业繁荣的时候,其他一切技艺也都兴旺。但是,这个……”
他想了想:“对,在土地不得不荒废下来的时候,无论是从事水上工作或非水上工作的人的其他技艺,都处于垂危的境地了。”
“爹,你硬背这东西干啥。”郭康苦笑道:“色诺芬的经济论太老了,和现在差了快两千年。那个时候的经济规律和他的经验总结,不见得现在也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