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应该问哪个贵族呢。”
“贵族懂什么贵族礼仪。”仆人笑道:“贵族只能学会怎么吹牛。那些礼仪规矩,都是我们一大群人努力训练,随时提醒才行。”
“人们总是说,底蕴深厚的贵族家族,会有一批最专业的仆人团队。但其实,是专业的仆人团队,训练出了最会表演、让人觉得底蕴深厚的贵族。”他打趣道:“一个好仆人就像一名骑术师傅,首先得学会如果安抚和训练主人——否则,他们连穿件衣服都不会。”
“不错了。至少他们不会真的骑主人。”容嬷嬷点点头。
“要是法国仆人,那还真不好说……”见多识广的贵嬷嬷吐槽道。
不怎么淑女的史惠贞,也一下听懂了这个笑话,跟着笑了起来。
“这么一说,他们还不如我老家的贵族。那些人至少敢拼命打仗。”容嬷嬷摇摇头。
“当然了。否则他们怎么会被人打的就剩一座城啊。”仆人耸耸肩。
他果然去和车夫说了一声,车夫也拍着胸脯,保证会先把价格问好。然后,他又喊来两位女仆,让她们带着史惠贞一行去会场。
“小姐,您可以把剑先放下……”其中一名女仆看了看还抱着剑的史惠贞,建议道。
“走哪儿不带着剑,我心里总是没底。”史惠贞还真解释起来。
那名女仆有些为难,但旁边另一个人想了想,从自己的挎包里拿出一把绳带,挑了下,选出了一根橙色的。
“来,试试这个。”她说着,接过剑,用带子上的绳扣系住剑鞘上的环,再给史惠贞挎上。虽然素净的剑鞘,和整体着装还不太搭配,但带子、衣服和剑的颜色,起码是协调的。
“你怎么带着这么多带子啊?”史惠贞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