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听说还有新的理论。”他想了想,说:“而且,按他们的说法,也有实际的案例就是。”
“什么案例啊?”郭破奴问。
“就是祭祖的时候,留在外面的女眷,都有突然发疯,甚至和其他人打起来的。”老教士回答:“塞萨洛尼卡和雅典好像都发生过这种事情。当地神父认为,这就是灵魂承受不住这种神圣洗涤的结果。”
“真的假的?”郭破奴惊讶地说:“我都没听说过。”
“说实话,我也没见过。而且,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但他们都这么说。”老教士回答。
“希腊人对教义的理解,确实一直怪怪的。按他们那个意思,恨不得先祖先妣都是男人,才最完美。”他摇摇头:“我觉得也不用管他们。咱们河南也不兴这套。”
“怪不得。我以前在这边,倒是一直参加过。”郭破奴回忆了下,说。
“按理说,祭祀祖先的仪式,就是应该让更多人参与才对。因为这就是祭祀的目的啊。”老教士认真起来:“祭祖的仪式,在于怀念祖先的功劳,铭记他们留给后人的贡献,学习他们的高尚行为。在这些过程中,洗涤自己的心灵,坚定族人的意志。让大家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人能得到天父的庇护,从而有一个明确的信仰准则和行动目标。”
“这样一来,也可以让大家团结起来,坚持走在正道上。我们拜上帝教和教会,之所以称为‘教’,也是因为主要目的,就是承担这些教化功能。”
“天父的光辉是多么荣耀啊!祖宗的业绩是多么伟大啊!我们子孙生活在这世间,享受的一粥一饭,都是天父的造物;接手的一锄一缕,都是祖宗的遗德。天父监临着罗马,让这昭然的德行广布于凡世之间,命令罗马人做列国的典范,弘扬列祖列宗的事业,让四方、蛮夷听令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