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家居然这样……实在有些不厚道呀。”听了亢有福这么说,朱慎锥的脸色也不好看,当即就为亢有福打起了抱不平。
“再这么说,你们两家这么多年关系,这几分情面也不给实在是说不过去。而且,这刘善成就算不肯帮忙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打发你吧?有难处直说就是,现在倒好,先是糊弄住你,接着又不让你进门?”
“对了,你说的什么刘七是什么人?他是刘家的人?”
“刘七是我们这边的里长,听说和刘家沾亲,那天就是他带着人来我们亢家,后来把我爹和弟弟带走的。”亢有福回答道。
朱慎锥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这就对了!说不定这个事背后就有着刘家的影子,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呢?”
“这不会吧?刘老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也没必要害我们亢家呀,再说了他们刘家是富豪之家,我们亢家就是小手艺的生意人,没理由这么干呀。”亢有福一愣,一时间又觉得奇怪。
“呵呵,刘善成或许看不上你们亢家这点小买卖,可是那个刘七呢?伱能难保他没瞧上?这个事我越琢磨越觉得蹊跷,这天下吃饭噎死人的听说过,可吃豆腐吃死人的还是头一回听见。”
“一旦你们亢家的豆腐吃死人这事真判了下来,你觉得亢家这個作坊还能护得下来么?还有你爹,你弟弟,这个罪名至少也是个徒刑,到时候亢家肯定是守不住了。”
“我看你们这个作坊这个铺子,市口倒是不错,再不济也值得百多两吧?不做豆腐坊,换个门面无论干什么生意都不会差,更不用说后面还有个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