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朱慎锥关切问道。
亢有福愁眉苦脸地把自己心里想的告诉了朱慎锥,等他说完后,朱慎锥没马上说话,而是坐着静静思索着。
过了片刻,朱慎锥突然说了一句,他或许有办法帮他解决这个问题。
“六爷,您……您刚才说什么?您能帮忙?我没听错吧?”亢有福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了?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你没听错,这个事既然县太爷还没上堂就有的缓,也许我能帮点忙……。”朱慎锥正色道。
话音刚落,亢有福扑通一声就冲着朱慎锥跪了起来,脑袋磕在地上咚咚直响:“六爷,只要您能帮我们亢家,以后我给您做牛做马都成!”
“哎,这干嘛?起来起来,快快起来!”朱慎锥吓了一跳,他没想亢有福说跪就跪,说磕头就磕头。等他反应过来硬拽着亢有福起身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冲自己磕了好几个头了。
把他拽起来,看着他已经磕肿了的额头,朱慎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拍了拍亢有福的肩膀道:“何必这样呢?你我也认识一些日子了,算起来大家也是朋友。既然你家出了这样的事,作为朋友出手相助不也正常么?再说了,这个事我只是说或许可帮,究竟能帮到那一步还得去找找人,能不能帮成,或者说是否能彻底洗脱你们亢家的冤情,我说了也不算。”
“六爷,仅凭您这几句话,我亢有福就感激不尽了。”亢有福流着眼泪紧握着朱慎锥的手,激动道:“这事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拜托您了,您放心,不管您能不能帮成,我依旧欠您这个人情,如果真能把我爹和弟弟接回来,渡过亢家这个难关,以后我亢有福就给你当牛做马,任凭差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