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平阳府同知李珣,李珣是刘善成在平阳府最大的依仗,这些年来,李珣和刘善成相互勾结,从刘家的生意上可捞了不少好处。
李珣看了一眼关在里面的刘善成微微皱起了眉头,牢头殷勤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放下,李珣稳稳坐下,对牢头挥了挥手,牢头会意先行离开了。
“怎么搞成这样?”
“上堂时一时说话不慎,给于大人打了板子。”刘善成苦着脸说道。
李珣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对刘善成道:“今日于大人开堂,此事本官也是刚刚知晓,让你受苦了。”
“明白明白,我并没有怪罪大人的念头,只是请大人想办法救我出去,家中那丫鬟之死根本同我无关,都是下面的刁奴私下所为,我实在冤枉啊!”刘善成是聪明人,当然不会去得罪李珣,他现在只期望李珣能救自己出去。
要知道李珣可是同知,一府中知府最大,知府下面就是同知了,要在现代,知府是市长,同知就是副市长的级别,而现在李珣能来牢里探望自己,这让刘善成大喜过望。
“刚前本官打听了下这事……。”李珣并没说要救他出去,反而说起了案子的事,他沉咛道:“你同本官说实话,那丫鬟之死的确同你无关?”
心里咯噔一下,刘善成从李珣这句话里嗅到了不一般的味道,丫鬟小环究竟是怎么死的,刘善成比任何人都清楚,可这个时候他绝对不可能说和自己有关,当即死咬定自己的确冤枉,这事的确和自己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李珣的目光落在刘善成身上,似乎在仔细看他这个人,片刻后,他叹了口气,又摇头道:“冤枉不冤枉这个本官也说了不算,这案子可是于大人亲自审的,本官虽是同知也实在不好插手。何况于大人自上任以来,同本官也算不上亲近,本官的话在于大人那边并没多少分量。”
“如果仅仅只是一个丫鬟的死,倒也不算麻烦,本官说不上话,也能找其他人替你说话。但你可知晓,这个案子不仅只是一个丫鬟的小事,如今还涉到了其他人,所以麻烦不小呀。”
“其他人?李大人,您指的其他人是……?”刘善成不解,一个丫鬟怎么和其他人牵扯上了呢?而且听李珣的口气,这个还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