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明白了么?”朱慎锥咬着牙,冷冰冰地问道。
王海呆了呆,他不明白朱慎锥的意思,更不清楚为什么主子要这么警告他,但下意识王海迟疑后还是点了头。
“明白了主子,奴才只在门口守了一夜,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
“嗯,不管谁问你,就这么回答,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朱慎锥再一次严厉警告道。
这时候王海似乎有些回过神了,他连忙点头说自己明白了,而且还当着朱慎锥面向长生天发誓。
这样,朱慎锥才彻底放下心,只要王海不说出去,那么马世州他们就不会知道这个事。要不然被外人知晓自己居然被一个蒙古女人给睡了,他朱慎锥的脸都要丢光了,以后还怎么能服众呢?
脸色缓和下来,朱慎锥准备去附近走走,一方面是让自己头脑冷静一下,另一方面也是让自己宿醉缓解。
见王海要跟着自己,朱慎锥摆摆手说不用了,他刚要说在布日固德的部落没必要这样紧张。可话还没说出口,他又想到了那个叫塔娜的蒙古女人。自己都被人家给稀里糊涂强上了,这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不过事都出了,朱慎锥也是无可奈何,他让王海不用跟着自己,自己就在附近转上一圈等会就回来。
走了两步,朱慎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王海问道:“王海!”
“主子您吩咐。”
“刚才你见到从我蒙古包里出去的那个女人了吧?”
“回主子,奴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王海的回答让朱慎锥气不打一出来,差一点被他这话给噎着。
“这是我问你!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这样说,对我不是这样!”朱慎锥如果不知道王海这傻小子是一根筋,非得一脚提过去不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句,王海这才明白过来。
“见着了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