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去那边调查,就连大半个土默特草原各部落阿失帖木儿也几乎都查遍了,可就和他所说的那样,查来查去没有半点消息,那些马匪就和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来历不明,究竟又去了哪里,这些人是怎么知道商队行踪的,一概不知。
商队的损失不光是朱慎锥的损失,也是阿失帖木儿的损失。这点阿失帖木儿非常清楚,何况攻击商队不仅是破坏了草原的规矩,还等于在阿失帖木儿脸上狠狠抽了一记耳光,要知道商队在草原行走不仅打着商队的旗号,还打了阿失帖木儿部落的旗号呢。
“阿布,您觉得会不会不是部落的问题,而是某个人私下所为?”
“这个我也想过,这人嘛各式各样,难保不会有利欲熏心的人会有这样的想法。”阿失帖木儿点头道:“可是各部落的首领也各自查了下,没发现有人私人做这样的事,再说了,这种事可不是小事,攻击商队在草原向来是大忌,这样做如果被人知道是要受到严厉处罚的,谁又有这样大的胆量呢?”
这个问题也是朱慎锥考虑过的,这些马匪来无踪去无影,又把时间地点掌握的如此之好,绝对是有预谋的。但谁又会有这么大的胆量去做这些事呢?原本朱慎锥这次来还打算从阿失帖木儿这边得知些关于商队被袭击的信息,可现在依旧没任何消息,看来这个事也只能从大明那边查起了,希望等自己回到大明的时候会有好消息吧。
在阿失帖木儿的大帐里,朱慎锥和阿失帖木儿从中午这顿酒喝到了傍晚才结束,离开大帐的时候朱慎锥有些半醉了,摇摇晃晃回到了自己的蒙古包。
见着朱慎锥这副醉醺醺模样回来,塔娜倒也没说什么,让人去烧水,亲自服侍着朱慎锥擦拭了脸手,再喂着他喝了些茶汤。
茶水下肚,翻腾的肚子里舒服了不少,朱慎锥躺着看着身边盘坐的塔娜,还有在一旁呼呼大睡的儿子,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还笑呢,喝成这样,去之前不是交代你了么?我阿布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和他喝这么多?”塔娜轻轻拍打了他一下,责怪道。
“呵呵,和阿布喝酒不喝尽兴他能放我走?再说,你男人的酒量也不差,这不没全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