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说的哪里话!”郑鸿逵瞬间脸就拉了下来,很是不悦道:“本帅才是主帅,哪里有让副将承担的道理?此事不用说了,这是本帅职责,由本帅来写这個奏折,李将军附和即可!”
“这……。”“怎么?本帅的话做不了数?”郑鸿逵不悦反问道。
李佑苦笑一声,只能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拜托郑帅了。”
“哈哈哈,这样就对了嘛,你我兄弟不必如此客气,出了海就得听我的,到了地上还得看李老弟的,有什么事本帅来担着,李老弟只要狠狠打那些建奴,呵呵,一直听闻建奴如何了得,本帅却不信了,这建奴难不成三头六臂?我呸!本帅跟着兄长纵横四海的时候,红毛鬼的人头都砍过好几个呢,建奴算个鸟!”
“哈哈,郑帅威风!”李佑也大笑道:“郑帅放心,等到了辽东,小弟一定抓几个建奴给郑帅瞧瞧,到时候也让郑帅亲眼看看这建奴究竟什么样子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大笑,这笑声随着海风远远而去,海面上的战船随波起伏,渡海在即。
修整一日,第三日正如郑鸿逵所说的那样,渤海湾风平浪静,信风和潮汐正适合北上渡海。李信作为山东巡抚亲至莱州,为两人渡海送行。
简单而肃穆的出征仪式后,随着郑鸿逵的命令下达,早就做好准备的军士开始陆续登船,这些军士以三十至六十人不等分为各队,秩序井然地登上了战船。因为是渡海,军士们并没穿着战甲,就连军械也是分开携带的,在海上行舟需要轻便,一旦落水如穿着战甲带着兵器直接就沉底了,连救援都来不及。
而骑兵也是一样,分成几队分别登船,战马由专门的战船进行运输,专人看管安抚。
随着第一批的军士登船后,战船渐渐离开了码头,朝着近海而去,后续的军士重复之前的登船方式,整个程序大约两个多时辰后,所有军士包括主帅郑鸿逵、副将李佑全部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