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那两个赌厅确实买了已经有整整一年了。”
“可是那两家赌厅是很破旧的,我们要重新去装修,要请专门的人来打理赌厅,还要和奥门那边的鬼佬搞好关系,购买各种器具,这些都是钱。”
“所以,这一年来赌厅赚到的也都是投在这里面了。”
“现在丧彪要抽三成的利润,其实已经抽了一个月了。”
“我们洪兴这两家赌厅就规模来说也只是属于中等,和那些大赌厅没法比。”
“如果按照以前的抽水规矩只抽一成,那么三个月之后,大家就能分到钱了。”
陈耀这边说着,靓坤那边仔仔细细的看了账本。
随后把账本还给了陈耀,接着扫视一圈,说道:
“蒋先生,我并不是怀疑你a了这笔钱,而是我觉得奥门的社团要搞事情。”
“港岛的社团在奥门多多少少也有赌厅,他们就没有遇到这种事。”
“这说明丧彪那扑街就是针对我们洪兴的!”
“丧彪背后是崩牙驹,崩牙驹背后就是贺新。”
“没有贺新和崩牙驹的默许,丧彪这个小角色怎么敢针对我们洪兴?”
“蒋先生你刚才说谁能干掉丧彪,谁就当油麻地的扛把子,这点我同意”
“但是我要加一条,奥门两家赌厅除了总堂,其他堂口也应该都有权利去管理,我这么说很公平吧?”
听到靓坤这么一说,蒋天生眉头一皱,随后说道:
“阿坤,奥门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
“哦,是吗?蒋先生,那你具体和我说一说”
靓坤点起一根香烟,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蒋天生,说道。
蒋天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说道:
“各位兄弟,那我就展开来说一说。”
“现在奥门只有一块斗牌掌握在贺新手里,去奥门玩博彩的70%来自港岛。”
“所以贺先生让港岛几个大社团都拿下几个赌厅,但是情况已经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