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啊？”他问。

鹿鸣于摇头。

段休冥身躯紧靠，声线喑哑：“你感受一下。”

鹿鸣于：“……”

他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不认识的时候倒是睡，现在谈了二十天，又不要了？”

她推了推他：“生理期。”

段休冥没去点破她的谎言，就只是问：“那两次你满意吗？”

鹿鸣于避开他的目光：“晚点。”

段休冥撑起身躯，微微分开了些，道：“我有幅画送到了西子城，明天去我那赏画？”

鹿鸣于端量着他的神情，轻声问：“真的只是赏画吗？”

段休冥眼神很直接，但唇角勾起的弧度又纯净：“说的这么暧昧啊，我会误会的。”

鹿鸣于提醒道：“生理期。”

段休冥点头：“单纯赏画。”

他的眼神没有任何其他心思，很专注，真诚。

鹿鸣于：“那下午。”

段休冥：“你上午要睡懒觉？”

她一看就是作息不规律的类型，有时候还有很明显的黑眼圈，心里总有事压着的样子。

鹿鸣于：“上午要陪奶奶。”

段休冥：“我中午来接你，吃过午餐去？”

鹿鸣于：“好。”

他勾起唇角，单手扶住她，倾身吻来。

……

今天回家比平时早。

段休冥将车开到鹿家时，发现门口还停着一辆车。

“谁的？”他问。

语气带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