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是做什么?”
姜昕玥在她准备下跪的时候就走了下来,伸手托住她的手臂:“这里没有外人在,娘亲不用行那些虚礼。”
阮氏得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反握住她的手:“玥姐儿,你在宫里可好?皇上……皇上他对你好吗?我……我现在是你爹的平妻了,府中上下都知道你如今是珍嫔娘娘了,夫人再想苛待咱们已是不能,你别担心家里,你要……要好好保护自己。”
原担心自己露馅儿的姜昕玥鼻头一热,眼睛里就堆满了泪水,她摇了摇头:“娘亲,女儿一切都好,为了您和妍姐儿,为了泽哥儿,女儿绝不会有事的。”
姜昕妍和姜君泽也围拢过去,对姜昕玥说着近来的遭遇。继姜大郎之后,姜君泽也要参加今年的秋闱了。
姜昕玥沉凝着点点头:“泽哥儿今年十二岁了,若是秋闱得中,便可参加明年的春闱。若春闱不中也没关系,泽哥儿还小,就当是历练了,下次还有机会。”
有人十几岁就能中状元,有人七老八十了连个举人都考不中,这在当下都是很常见的事。
姜君泽这次考不中,三年后再考也不过十五岁。
她说这话也是在提醒阮氏,不要借着自己的名义在外行作弊贿赂之事。
阮氏点头:“我省得的。”
姜昕妍眼神怯怯:“泽哥儿考不中还有机会,长兄那儿怕是不行了,父亲若是让娘娘帮忙,娘娘可要有个准备。”
京城学子卧虎藏龙,姜大郎有博学多才的父亲保驾护航,的确有几分才名。
可科举并非有虚名就能中第的,还需自己有真才实学,姜大郎缺的就是这个。
周家越发式微,没办法为大郎奔走,周氏似乎盯上了姜昕玥这个珍嫔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