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外面阴天,黑云压得低低的,时不时的能听到几声“隆隆”的干雷声,看起来就像马上要下雨的样子。
坝上那边有人喊的声音极大,夏黎都不用别人引路,就知道应该往哪边走。
一路冷着脸快速到达坝上,就见到大坝空地上人山人海围了一大堆队员,而人群最中间的台子上跪了一排七个人。
在看清夏建国和黎秀丽二人被压跪在台上,脸上还画了一个大黑叉时,夏黎直接脱口一句:“艹!”
差点没冲过去,直接把那拿着手工大喇叭嗷嗷喊,和死死压着人的小兵们送去西天取经。
但她心里清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不能这么干。
否则无论是给爸妈还是给自己都会带来极大的麻烦。
哪怕个人实力再强,也不可能跟整个大环境抗衡。
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脸上的表情一片冷然,双手放在裤线两侧,死死攥紧的拳头,泄露了她心中的极度愤怒。
农村的这些小兵不像学生那么单纯,有的是好吃懒做的二流子,这些人多是干将、打手;有的是想借此出风头,想闹个官当当;有的是以前挨过干部的整,如今一来,借机报复……
这些人的下限很低,而且为达目的都特别激进。
台上拿着木质大喇叭的年轻人眼神锃亮,整个人的状态十分激进。
他面朝一众队员,指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写着“反XX分子XXX”大纸报的几个人一一列举,激情大喊出他们的罪名。
“想当初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看今朝斗台上低下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