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活夏黎在末世的时候也没少干,无论是在别人身上,还是在自己身上。
从脑袋上薅了一根头发,缠在身上。
一手拽着陆定远的手,拿针的手稳准狠,上去就直接开挑,没有任何拖沓,也不和普通小姑娘一样挑个水泡就心惊胆战,手稳的不得了。
说实话,夏黎挑水泡的手虽然稳准狠且技术极佳,但挑水泡是真的疼。
不是那种快刀斩乱麻,挑完了就结束的疼,而是挑完了还要挤脓水,之后持续好长时间丝丝落落的闹心疼。
可此时的陆定远,感觉到握着他的手,比他稍微凉一些的温度,以及与他们这些普通当兵的人不同,没有任何茧子的软滑触感,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开始发红。
虽然不知道他身体上怎么样,反正红是从领口处露出的脖子开始一直往上反,逐渐红到了脸上,耳朵根儿,甚至蔓延到脑门。
王政委视线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陆定远和夏黎这边,突然就顿住了。
两人挑调水泡本来并不是什么旖旎的景象,可问题是,陆定远实在是太红了啊!
是整个人都在发红的那种。
不光是脑袋上,就连撸起袖子露出来的晶状小臂,以及被夏黎握在手里面的手,全都是和喝醉了上脸了一样的红。
王政委:???
这很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