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听到他这几句相当于威胁的话,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有些咬牙切齿的道:“那个姓顾的分明本身就是华夏的人,与我逼不逼迫他又有什么关系?”
编草鞋的人微微摇头。
“经上头调查,教父倒戈有迹可循,却并非是华夏安排到咱们内部的人。
询问他上下级的过程当中,他的上级和下级全都曾经表示过,教父的理念是比起米国蒸蒸日上,他更倾向于世界共同发展。
无论是谁的进步,都能推动整个世界的进步。
他之前为米国做了许多事儿,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
他的上下级也提供过一些你在南岛时逼迫、陷害他的证据,还有你为了保全自身无故伤害其他特务的证据。
你把他逼迫成这样,确实不应该,上面觉得这事也有你一份责任。”
老孟只觉得上面这个想法十分荒唐。
明明就是顾云逸自己有问题,这怎么到最后指鹿为马,所有问题都变成他身上的了?
“照你这意思说,工作都不要进行了,全都龟缩不动就好?”
卖草鞋的人并没有直接回答他这问题,反而道:“我提醒你这些,也是为了你好。
白子成的事情你要好好解决,别再用那些逼迫的手段,让白子成也跟着反水了。
他是真材实料的科研人员,手中掌握不少技术,米国上层对他极其重视。
而且也有小道消息说,他有一个伯父是咱们特勤局的长官。
你如果想要回去,以后能过上轻松的日子,而不是被人随意穿小鞋,最好想好自己要怎么做。”
老孟算是看明白了,铺垫了那么多,其实这人最想说的就是让他不要对白子成动手。
指不定还是那位所谓的白子成伯父,亲口下达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