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遭报应了。

“施尔尔，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台下的顾温辞砰的一声把酒杯砸在桌上，满眼警告，“你再不跳我就走了！”

施尔尔一听，乐的喜笑颜开，“那你快走。”

顾温辞：？

“愣着干嘛，走啊。”

“你……”

顾温辞错愕了一瞬，眼底浮现落寞的神情，“尔尔，我特意推掉行程来见你，你真的想让我对你失望吗？”

细长的桃花眼里漾着一抹哀伤，睫毛轻轻颤动着，像是跌落凡间的上神。

若此刻站在这里的是原主，怕是早就心软的一塌糊涂。

五年来，顾温辞就是这样拿捏原主的。

打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无数次的伤害再给予一点点的希望。百般折磨原主却又不肯放原主走，就这样操控着她，看着她在阴暗的沼泽里挣扎。

仅仅是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

没由来的，她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是这具身体条件反射的在悲伤。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如果我不跳，你就会失望对吗？”

顾温辞不置可否的点头。

“好。”

她伸出手抓住了钢管，看到顾温辞唇角噙起一抹意料之中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