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头注视着她,气息滚烫,嗓音无奈,“你一定要在公共场合大放厥词吗?”
“还害羞了?放心这里没别人,再说这都什么年代了,摸腹肌又不是什么大事……”
她说着还想上手摸一把,不安分的小手却被握住,微微加重的力道似是在表达男人此刻的不满,“意思是,你还摸过其他人的?”
怎么有种醋坛子打翻的既视感?
施尔尔决定不调戏小孩了,正儿八经的问:“你怎么会在法国?别告诉我又是离家出走!”
晏鹤秋张了张嘴:“我……”
“更别告诉我你是跟踪我来的!”
“不……”
“更更更别告诉我你也是来戛纳电影节凑热闹的!!”
“……”
很好,答案全给他堵死。
晏鹤秋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跟着家里人来法国医院调养身体。”
得到满意答案的施尔尔这才松了口气。
男人却眯起眸子话锋一转,“所以你还摸过哪个男人?”
“……”
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施尔尔已经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在脑海里刻画好了逃跑路线并从晏鹤秋的手臂下钻过的一瞬间,她整个人被拦腰扛起。
挣扎无果后,她被塞进了卡宴的副驾驶里,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一句,“看来小少爷这几天在家调养的不错啊,劲更大了。”
晏鹤秋神情微顿,耳根无端染上一抹红晕,抿唇轻笑,“我体力也不错。”
???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