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晏鹤秋会要她的命,但是没想到会这么要命。
刚开始她就后悔了,推着他说不要了,结果他只是一边哄她一边继续,嘴上说着很快就结束,却是一个又一个小时。
等她忍不住偷偷爬到床沿逃跑的时候,又被他拉着脚腕拽回去。
一直到天蒙蒙亮。
变态!究极大变态!
施尔尔裹着被子爬下床,刚触到地面便腿软的摔在地毯上,惊慌的发现她两只腿颤悠悠的根本站不稳。
“卧槽!我瘫痪了?”
门前响起男人扑哧的低笑。
“你好着呢。”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晏鹤秋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起,重新放置柔软的床垫。
接着晏鹤秋就要拿开她身上的被子。
施尔尔立马裹紧,“你要干嘛?不能继续了!”
“你不喜欢?”晏鹤秋轻懒的挑眉,唇角勾着一抹摄人心魄的弧度,“我以为你很开心。”
“我哪里开心了!”
“可你昨晚……”他暧昧的倾身凑近,咬她耳朵,“发出了很开心的声音。”
草!
施尔尔羞的想死,直接语无伦次,“明明是你!我、我才……总之是你!”
那种情况怎么可能忍得住啊。
归根结底就是他太粗鲁了。
嘴上说着会温柔,结果没温柔多久就……
“反正不行了!”她把小被子裹的紧紧的。
晏鹤秋没忍住轻笑出声,终于不逗她了,“想什么呢,你都这样了,我怎么可能再来。我又不是禽兽。”
你就是个衣冠禽兽!
施尔尔在心里骂骂咧咧。
“乖,被子拉开,我给你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