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书院学子离奇死亡的案卷放在一边,宋玄又看向了第二个玉简。
第二个案子,是东昌伯嫡女被人采补后杀害的案子。
案发地点在帝都外,东昌伯的一处避暑庄园内,庄园内侍卫、仆人、丫鬟安然无恙,唯独东昌伯嫡女死在了湿漉漉的卧室床榻上。
案发后,当地府衙查无所获,此案被移交皇城司。
皇城司对庄园内的侍卫、仆人等涉案人员全都进行了搜魂,结果没有查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为此,东昌伯甚至还花费了大价钱,请了高人来推演凶手,但结果却是凶手遭到了因果反噬,吐血重伤,不辞而别。
此案拖了大半个月,一直没查出个什么结果,东昌伯三天两头的来皇城司问结果,属于较为棘手的案子。
棘手,不仅是因为来自东昌伯的压力,还因为此女本身天赋绝伦,修为已至分神巅峰,距离凝聚道果踏入合体境只有半步之遥。
除此之外,此女和二皇子已有婚约,却是以这种方式死去,着实令二皇子颜面扫地,这些时日以来,二皇子几乎成了帝都内的笑柄。
然后,宋玄上任后,这个棘手的案子,被送到了他这里。
宋玄沉吟了一下,将玉简放在了一边。
这案子,也不好弄,凶手即使不是大乘期老怪,但背后极可能也有大乘期存在为其遮掩天机,否则皇城司不会拖到现在都不结案。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案子极可能和太子脱不了关系,但谁也拿不出证据。
或者说,自己那位顶头上司可能查出了些什么,但却不想掺和进皇子之争,所以装作不知道,将此案搁置到了现在。
宋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面露沉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