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临声音低了几分，道：“此人乃是黄鼠狼成精，修行八千载，修行有成时，曾找我讨过口封，问我他像人还是像神？”

“还有这么一段因果？”

宋玄好奇道：“那王兄是如何回答的？”

王临嘴角上扬了一下，似乎笑了，但这笑容看起来有些古怪。

“我那时急着赶路，懒得搭理他，但他跟在我后面一个劲的问，我这人虽杀人如麻，但也不至于别人讨个口封就直接下杀手。

所以，我有些不耐烦的就随口说了搪塞了一句。”

宋玄一眨眼，顿时来了兴致，“细说！”

“呃，我说他不像人也不像神，油头粉面的，一看就是个登徒子！”

“记得他当时愣在了原地，愣了很久，后来就没有再来烦过我。”

说着，他神色有些复杂的看向那隐藏在幽影中的少年人，不由得轻叹一声。

“现在想想，对方之所以沉迷于留恋女子之间，或许和我当年的回答有关。”

宋玄笑了笑，“王兄也不必介怀，此事对他来说未必是什么坏事。这人能找你讨口封，是有造化之人，说不定，还真能让他走出一条全新的，与众不同的渣道之路！”

王临愣了一下，而后微微点头。

“渣道...或许，还真是一条全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