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肩宽劲腰,身子能将她遮住半点不露,也能阻隔了钱妈妈的视线。
文盈一愣,脑子还没反应过来,钱妈妈的声音却慢慢靠近:“奇了怪,院子里的人都哪去了,竟是怠慢了公子您。”
文盈的心又因钱妈妈的靠近提了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往大公子的身后又缩了缩。
“站住。”陆从袛漫不经心地叫停她,“钱妈妈怕是许久未曾梳洗了。”
他蹙着眉,将视线从钱妈妈身上离开:“脏味。”
钱妈妈脚步一顿,笑僵在脸上,陆从袛不等她反应:“老头子回来了?”
“方才小厮回禀,已经在路上了。”
“那我便待他来了再进去。”
陆从袛语调平常,却是不给她拒绝的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