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日久下来,岂不是要将人推的越来越远?
他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从前应当没人说我说话不中听罢?”
他有心找借口递到文盈面前,许她借此机会来说些自己的坏处出出气。
文盈笑了出来,眼角弯弯的:“这还真没有,您平日里惜字如金的,哪里稀得同下人们说话。”
陆从袛脑中倒是控制住想起文盈从前瞧见自己,就浑身发抖的模样。
虽则现在有时候也发抖,这因为胆怯而发抖,和因为亲热时颤抖,还是有根本不同的。
他将人抱了抱又亲了亲,偏生还觉得没什么新意,想要做些更亲密的事,但却苦于自己实在没那么多时间。
他无奈只能将怀中的人松了开,看着文盈微微凌乱的发和面上揉乱的妆,最后又将视线落在她的衣襟上,打眼一看便知道他们二人在屋子里没干什么正经事。
他还想以正妻之礼来待文盈,自然不想让她在下人面前失了面子,便伸手亲自为她系衣裙。
文盈坐在官帽椅上,他则是俯身半跪了下来,贴近在她跟前:“别乱动。”
他之前在军营之时,衣裳都是自己来穿,虽则女子衣裳更复杂些,但他动作并不生疏,他指骨分明的长指勾着人的衣裳袋子,即便是如今是穿而非脱,瞧着也还是很勾人的。
文盈到底是做了快一年的妇人,瞧见他的指头勾着自己以上,又在这独独有他们二人在的屋子里,甚至他怀半跪在自己面前,很难叫她的思绪不去往旁的不正经的事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