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您总不喜欢灭了烛火……”
这种绝对掌控、随便便能掌握他情起情灭的感觉,真叫人着迷。
她甚至还分出心神来,伸手抬了抬陆从袛的下颚。
陆从袛有些沉默,紧扣着她的手:“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流里流气的做派?”
文盈挺了挺腰:“同你。”
陆从袛有些无奈,只能搂抱着她转了个圈,把她环在身下,再不给她掌控的机会。
次日一早,陆从袛天还没亮就已经出门上职去,倒是文盈累得不行,睡到了将近午时才起。
就是阿佩来伺候她的时候,面上都多少多了些哀怨。
“幸而现下伺候的丫鬟多,要不然我白日里忙得不行,晚上还得为你们传热水。”
文盈已经有些适应这种揶揄与打趣,毕竟谁家的夫妻不是这样的?
她无力地靠在阿佩身上,动动手指都觉得从身子往外的内虚。
但已经能面不红气不喘地说上一句:“我准许你可以偷着乐。”
阿佩被她气到了,一边帮着她穿衣,一边重重哼了一声。
约莫过了几日,正好是文盈吃那调养身子的药已半月有余,朱姑娘亲自过来,为她重新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