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盈想想,若是换作她,即便是玩笑话时被这般比较,心里也是要难受很久的。
毕竟比较的对象不是旁人,是丈夫从前险些成了亲的女子。
“后来可哄好了?”
南镜点点头:“那新媳妇也是心善,没生多久的气,闹了闹小脾气,便给了他们台阶,只是看似被哄好了,但这事是一根刺,谁也不许提。”
文盈想了想,这般的话可就难办了。
她却是不应该再出现,但即便是爹爹替她前去,送的礼也是她准备着的,等着到时候被新媳妇看见了,那岂不是故意惹人家家宅不合?
思来想去,文盈都未曾想到好的法子,毕竟礼是一定要送的,她心觉对孙大哥的亏欠,无论是偿还也好、看着从前交情份上也罢,孙大哥成婚了,她不回家中也就罢了,既会了来,哪里能装作没有这回事一样?
知道的是她怕引得人家家宅不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对这门婚事心有怨言呢。
文盈琢磨着,突然问:“我今日听大公子说,好像孙大哥的合婚庚帖是他亲自出面寻的衙门通融,这事新媳妇知道吗?可有不开心?”
南镜摇摇头:“没听说。”
文盈面上一喜,当即有了应对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