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天闷闷的,瞧着许是要下雨,陈达本就着急回家,又是怕雨下下来做不了庄稼活,便干的更着急更卖力起来。
回到家中的时候,看见早晨自己送过去的金器布袋子又重新放在了家里桌子上,便去厨房瞧瞧问媳妇。
听媳妇说完今日的事,陈达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些火气。
他腿脚不利索,伸手扯过椅子坐下,气得直搓自己的大腿:“这是哪来的道理,咋就跟咱家盈儿耍脾气,那人是盈儿抓的?咱家盈儿也无辜,孙家媳妇看着挺明事理的,咋这事上就想不开?”
南镜抬眸往屋里瞧了瞧:“你小声些,别叫孩子听到。”
陈达向来是个和善的老好人,但他自己受委屈行,女儿是舍不得受半点委屈的,他低垂着头直叹气。
“我也不是向着女儿说话,这事是孙家占理,但也不能得理不饶人啊,孙家赶上皇帝死的时候娶媳妇,要不是陆大郎,这事谁能给他们办?我看他们成亲的时候也是热热闹闹的,孙家媳妇厉害,怎么没去跟陆大郎闹?这下好了,咱家盈儿去低头,她倒是拿乔,还把东西退回来了。”
陈达用袖子抹了一把脸:“这么多金子,咱家盈儿得委屈自己多久才能攒出来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