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只是一着急就给丢了。”
陆从袛不说话,待着她出门上了马,他先将文盈抱上去,而后自己翻身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禁军首领:“劳烦大人替下官到陛下面前复命,下官今日冲动行事无言面见陛下,自行回家中反省,待陛下处置。”
说着他也不管是否得了回答,一夹马腹,便待着文盈往新陆府方向走。
禁军首领看着前面两人的背影,终是将传言和现下眼前这一幕重合上去。
原来传言尽数为真,他当真有个极为宠爱的妾室,即便是这种情况,都能为了那妾室收了手。
他旁边的跟班用手蹭了一下脸上的雨水,低骂了一声:“我们禁军出来,是陪着他报私仇的?这么大的雨,害得咱们一直跟着淋雨,老大,咱们回去得在陛下面前参他一本!”
禁军首领侧眸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语气不善:“蠢货,你怎得不拿个喇叭到他耳边去说?”
跟班当即噤声,多一句嘴都不敢再说。
禁军首领心中自有打算,对着兄弟们吩咐道:“今日之事都烂在肚子里,不要往外传一句。”
临走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相府的排便,暗骂了一句陆家祖坟是不是埋错了地方,一门生出了三个怪种来。
在离开旁人的视线后,陆从袛靠在了文盈的肩窝上,拉着缰绳的力道也松了些,只将手臂环在文盈身前。
“公子别睡,您身上还湿着,回去先换身衣服再睡罢。”
她骑马是大公子亲手教出来的,如今虽则马术算不得多好,但接过缰绳快些驾马回府的能力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