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那畜牲突然被打杀了,没根没据的就动了手,最后陆老夫人说,那畜牲有辱门风不能再留下,又是签了死契的人,杀就杀了。
陆从袛沉吟一瞬:“我记得这件事,我一直觉得此事蹊跷,后来我查了出来,他那日输的血本无归是因为认识了个人,将他带去了新赌坊,他数的厉害,应当是赌坊的人故意出老千,再查下去,便差到是张氏的人。”
这事杜妈妈也知道,她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张氏知道我在姑娘心中很是重要,这才从我身上懂得手,现下回想起来,姑娘也是为了我才心甘情愿往陷阱里钻,那时候姑娘似是日日夜里都要去那个老虔婆屋中立规矩,白日回来后腰酸背痛,身上青紫,还要睡上半日……”
她的结论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但这几句话出了口,谁都想到,分明就是靖王来了府中,既抢占了陆家媳妇的身子,又是为了掩人耳目在陆老夫人房中行事。
当真是猖狂又无耻!
杜妈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另一巴掌要落下来的时候被陆从袛拦住:“您不必这样,此事不怪你。”
“我知道这事怨那老虔婆和张氏,可是若非我当初识人不淑,又怎会给旁人这个机会?”
杜妈妈痛苦地闭上了眼:“若非是我当时沉溺丧女悲痛之中,姑娘也不会要为了我报仇而去用清白做交易,只是处置一个畜牲,哪里值得她这般牺牲啊!”
当时的杜婉琴太过弱小,府中没了亲信,膝下还有一个儿子,唯一看中的替身侍女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无处宣泄,诸多的事到了一起,硬生生推着她走上了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