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次若非是阿佩出面,文盈根本不会来陆府。
只是阿佩将人叫过来也就罢了,文盈拦着大哥不伤他,他也不会自大的认为是为了自己,可要是让文盈撺掇大哥去犯错,这可就难办了。
陆璎察觉他面色不对,开口询问一句:“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处?”
陆从璟还没开口,但张氏已经沉浸在陆从袛即将因枕头风而自取灭亡的结局中,强先一步道:“哪里能有什么难处,你弟弟那你成还比不上那个畜牲?文盈那丫头我也是看着长大的,你弟弟若是主动,她定会唯命是从。”
张氏对自己儿子是自信的,但陆璎却是同弟弟犹犹豫豫的眼神之中读出了些旁的情绪来。
但她全当没看出来,弟弟需要磨砺,若是连个丫鬟都弄不明白,日后如何在官场上玩弄人心?
即便是文盈对弟弟当初没有前情又如何?
是人就有人心,有人心就有欲望与弱点,大不了就将文盈当成一个寻常人来看,叫弟弟去试一试如何揣摩人心、拿捏人心。
这边说完话,陆璎便叫弟弟先休息着,自己则是扶着母亲回了屋去。
如今的陆府已经没有从前那般规整,已经被翻弄的不成样子,下人们正在费心收拾着,她则是先同母亲进了屋子,叫钱妈妈在门外守着。
张氏还不明所以,但陆璎面色已经沉了下来:“母亲,现下我问什么,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不能有半分虚假。”
她声音也认真起来:“今日父亲说,您前头的那位杜夫人活着的时候私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