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只觉得一口气哽在喉间,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抚着胸口喘粗气,脑中控制不住回忆起自己同二公子相识点滴,却怎么也同文盈口中说出的人对不上。
她知文盈不会骗自己,只是这个消息,而已实在太叫人难以相信、难以消化。
文盈却是还想给他下一剂猛药:“现如今他亲事退了,家中也生了这么大的乱子,你是不知,他前几日还私下里寻上了我,话里话外还说什么叫我为他们做事的话,我没忍住,便用你的事说了他几句,你猜猜他回什么了?”
阿佩心中坠的难受,但还是颤着嗓音问:“回什么了?”
“他半点不觉得自己所为将你放到了险境之中,我便说你已经死了,可他却说你死得其所,你的死并非是受他的指使,你换我过去也是你知道明辨是非所为,反正话里话外没说过你一句好话,诋毁的话倒是没少说。”
阿佩心里的难受逐渐扩大,倒是连喘气都有些缓和不上来。
恍惚间所有的心绪都找不到一个宣泄口,脑中同二公子的记忆似变成了一根细小的丝线,将文盈说的每一个子都缠绕上去,最后一同毁灭,散落个稀碎精光,但最后却回光返照般叫她恍惚看到了二公子。
这下话,便绘声绘色地从二公子的口中亲自吐了出来。
文盈见她不说话,也没有逼着她如何,而是将身侧的玉佩又重新拿了起来,这下只扫了一眼,便瞧见了玉佩下角出刻着一个小小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