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文盈回来的太快了,甚至还是一回来就来寻他,这叫他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一进文盈暂待的屋子,便有些不敢看她。
“贺郎君,今日妾身回了家中,听闻陆家的事都传到乡间集市上去了,实在觉得蹊跷的很这才来寻郎君,还望郎君莫要怪妾身唐突。”
贺行润闻言却是因为她没问杜家的事而稍稍松了一口气,轻轻叹了口气道。
“想来也是陆相一党的人的手笔,悠悠众口难堵,这是想叫从袛即便是出来了,也举步维艰,有得百姓可激进的很,家中坏的鸡蛋可都攒着在这时候往出砸呢。”
文盈悬着的心这下算是彻底放不下来了,忙是一脸着急地问:“陆相那边动作这般快,那咱们可有什么法子应对?总不能就这般坐以待毙。”
贺行润面上还在犹豫,折扇合起在手中里敲了半晌,这才开口:“其实昨日夜里我去见了秦亲王,大概的意思是,这次想要从袛以退为进,先假意真被算计到的模样,等陆相那边松懈下来,再一举杀回。”
这话却是给文盈惊了一跳,她虽不懂得朝中事,但也知道这种关键时候行差踏错,可是会要人命的。
她急道:“如何以退为进,退要退到什么地步,又有什么后悔?贺郎君,妾身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太多深奥的事,心里只记得一条,便是大公子安危,还请郎君给句准话,大公子可否能留全性命?”